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不洞房花烛,哪来的孩子?」她理所当然地说道。
「可……可是……」纵然每次都被她气得无语,然而被吓到像这样结结巴巴的,这还是第一次。
「怎么,你对这点有意见?」
意见?!何只是意见啊!
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姑娘家啊?还是男子易容乔装而扮的?
这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也说得出口,她……唐无极突然觉得自己的额际隐隐抽痛著。
「妳究竟想怎么样?」他揉弄著发疼的额际,忍不住冲口问道。
入赘还不够吗?连这点主导权也不放过,她究竟还要怎么折辱他的尊严,干脆一次全说出来好了,这样担心著她何时会口出惊人要求,简直就是一种凌迟。
优雅地放下手中空了的碗,钱盈盈转向他,眸光诚恳而真切,双手更是安份地贴在自个儿的膝头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