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定定地回视他。
「我没有愧疚。」他冷冷地说。
「那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救我?」她询问。
他皱一下眉头,没有答腔,采君因这小小的胜利而微笑,这人还真是死鸭子嘴硬;采君又喝水,却瞧见手腕上眨著瘀痕,她蹙起眉宇,不懂为何又有瘀血?
「我的手怎么了?」
魏桀低头瞧见她手腕上的瘀青后,愕然地挑眉。他只不过扣住她的手腕,她就瘀血,她实在是太娇弱了。
「你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吗?」她又问一次。
「是我弄伤的。」
她睁大眼。「我和你有仇吗?」
「你作噩梦,又吼又叫,我只好动手打昏你。」
她沙哑地笑著,小心的仰头望著他,试著不牵扯到颈肩的肌肉。「我不知道你也会说谎?」
「我从不说谎。」他冷冷地道。
「我也从不吼叫。」她静静地说。
他微牵嘴角,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