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君放弃坐起的念头,轻唤道:「公……子……」喉咙好像疼得更厉害了。
魏桀立刻睁开眼,深沉的眸子望向她,只见她又道:「麻烦……你……水……」她咳了一声。
他起身倒了杯水,看她眸子清澈分明,想必是醒了,那么他也该走了,他转身折回床沿将茶杯递到她面前,示意她接过杯子。
她明白他的意思,但实在力不从心。「我起不来。」她颈肩的肌肉实在是很疼。
魏桀诧异地挑高眉毛,生病有这么虚弱吗?他在床沿坐下,右手伸至她背后将她撑起,让她半靠在他身上;采君一离开棉被,顿时觉得寒冷,因为她身上的单衣已被汗水浸湿,所以一接触到空气更觉刺骨,她先将棉被拉起盖好,才接过杯子,喝口水,随即痛苦的闭上双眼。
「这水没毒。」魏桀淡淡地说,她的表情像是在喝毒药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