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芳刚上学没多久,电铃响起,她以为是盈芳忘了带什么东西。打开门,却看到信威,她太吃惊,不防地推开门。
「你又没有来上班。」他直直陈述,「你生病了。」
他脸上没有笑容,只有疲倦的纹路,她发现他头发没往日整齐,胡子也没刮好,不似以往给人精神奕奕的印象。敏敏知道自己更糟,穿著一件皱皱的棉睡衣,一脸病容,一定像个破布娃娃,狼狈不堪。
两人在门口对望许久,敏敏正想开口请他离去,他突然抱住她,如此紧,紧到他硬硬的西装外套磨痛了她柔嫩的面颊,她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,又不舍这温暖。
「你不该下床。」他说著抱她走回她的房间,将她轻轻放在床上。
「你又为什么来?」她终于能发出声,声有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