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了,坐了十多个钟头的飞机才到台湾……雷昊翻身抱住枕头,睡梦中的眉目含笑,好像在说:真高兴一踏上台北就有新鲜事好玩……
不管官幔语愿不愿意,总之,他赖定她了!
天刚亮不久,向来嗜睡的男人居然醒了。
雷昊蹑手蹑脚的踱出房门,观看外面的情形——餐桌上摆著两片刚烤好的吐司、一杯热牛奶,还有她昨晚买的水果。
顺手捞来几颗洗好的番茄充饥,他闪到另一扇门后。
辟幔语全然不察屋子里多了一个人,径自跨出洗手间,身穿纯白保守睡衣,是雷昊猜得到的那种。
圆领、宽摆、亚麻布,跟日据时代的大面粉袋没两样。
六点四十分,她很公式化地吃完早餐,将碗盘洗干净,放进烘碗机,回房换衣服。
雷昊从她半开半掩的门缝中尽情偷瞄——
她脱掉耸死人的睡衣,里头的内衣裤是粉蓝色的,仍是保守款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