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晚我还和她睡在一张床上,隔天早上也只不过出去了一会儿,哪知道回来后,房间只剩下地上那堆碎纸镇,她消失了。奇怪的是,门外上百名侍卫竟无一人看到她的踪影!她终究是如何消失的?我百思不得其解。」
敏慈沉吟了一会儿,又说:「会不会是她贪玩,跌进了什么池塘水井呢?」
明骥肯定地摇了摇头:「不会的,我曾把那房子仔仔细细地搜查过,什么较厚的墙啦水井啦,全都打了开来,却什么也没找到,所以我推测是有人把她带走了。」
「你这些年来就是一直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,才用尽心力不停去找!依我看,她又不是你的亲人朋友,你对她已经算得上仁至义尽了,只能怪她自己命薄,无福消受你对她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