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他可以不在乎,他那一帮兄弟也能安之若素吗?不娶则罢,娶了却又生不出一个继承人,难道只娶来好看的吗?现今的安静,难保三年五年后群起哗然。
宝宝虽然任性,许多事都能玩笑视之,对于身体的不适,忧郁的情绪有时也会电光百火般的捉住她,尤其病中的日子最易多思,平日许多不在意的事都会一一活现在服海中,这才惊觉,原来不是真的不在意。
「瞧你,」他转向她的目光柔情似水。「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,又在想些什?你真是个单纯又复杂的小东西!」
她几乎想大声的问:「假使我的身子承受不起生育之苦,你会在意吗?」她问不出口,只能紧紧地瞅著他,好象要印证存在于彼此之间的深沉爱情。
而那正是她所需要的慰藉。
「你究竟怎么啦?」他有点紧张的问。
「不,没什么。」她短促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