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段难熬的时间里他们所付出的心力,已足以抵销爹爹年轻时所施予的援助,何来恩惠之说呢?
「不行、不行,老爷虽然不在了,但是我爹还在呀!」冬雪睁大双眼,一脸惊惧的说:「小姐,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爹那个大嗓门,骂起人来可凶著呢,要是让他知道我直呼小姐的名字,我的耳朵可能又要痛上好几天了。」
或许是她过于惊恐的模样太过逗趣,孟欢噗哧一笑,拉起衣袖半掩住脸。
「哪有这么夸张呀!」
「才没有夸张呢!小姐,你没瞧过我爹训人的模样吗?」
冬雪叉著腰,乌溜溜的眼楮瞪得老大,压低声音学孟伯说话。
「我说丫头呀,这辈子你可得牢牢记住老爷对我们的恩惠呀,想当初你爹爹我,不知天高地厚,一个人离乡背井想要有一番作为,不料运气背到极点,卖字画老是乏人问津,买油伞又艳阳高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