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推想安玛丽是被正巧经过的凶手杀死,凶手则可能是专对年轻女
孩下手的精神异常者、连续杀人犯。
在平静的泰勒镇这几乎是不大可能的。
她回他信的时候是在回她记忆中那个贺强尼的信。记忆中的他是少数跟她一样对书
本、对诗有兴趣的人,虽然他一直想隐藏这个倾向。喜欢阅读和诗都是他们那伙人视为
娘娘腔的事。青少年时期的他只有将这份喜好当成秘密。偶尔她正好看到他没和那群哥
儿们在一起,她都会跟他谈文论诗,再谈论彼此对政治、宗教、个性等的看法。看著他
谈得眉飞色舞,她知道这一面的他是绝少人知道的。
他的聪慧敏感当时就很吸引她,彷佛他平夙桀骜不驯的面具下潜藏著一颗别人看不
见的心。当时她便认为她也许可以带领他跳脱贫寒卑劣的出生给他的限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