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年我老婆也这么说过我。"黎日辰晕陶陶他说。
「她常有这个表情。"看著他,聂璩突然开口。
「这个?"黎日辰指著自己的脸。
微微颔首,聂璩继续道:
「那个表情很奇怪、很——」他的声音透著迷惘。
其中复杂程度,不是现在的你可以理解的。「你再两个礼拜就要结婚了吧?」黎日展开口。「那她怎么办?」
「留著。"聂璩的回答很简单。
「留到什么时候?」
「不想要购时候。」
「到时再绐她一张支票打发她走吗?」黎日辰的笑半带嘲讽。「就怕真这么做后悔够会是你。」
「不可能的。"他轻笑。"她是个伴,就跟其他女人一样。」
「是吗?」黎日辰看进他的眼。「你真的这么想?」
「当然。」聂璩说得笃定,连他眼中的蓝海也只掀起那么一点微波,那么微乎其微的一点。
但黎日辰却因此而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