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害怕在燕寒出现后,回忆排山倒海而来,会让她忍不住软弱,又作起了孩提时候当他新娘的幻梦。
「我不在乎你变成什么身分,你只是我的凝儿。」爱她,是他永不改变的偏执,燕寒很坚持,很坚持的说著,仿佛要把他的决心敲进她的心坎里。
「但我在乎。」花紫凝想哭,而她也真的流下泪来了。「燕大哥,过去就让它过去吧!忘了我,你还是能过得很好,何必介意儿时那些幼稚的诺言?我早忘得一干二净……」
她说谎!她会几何时忘记过?
他说,他会娶她为妻,会保护她一辈子;他说,要让她生养一大窝孩子,他教男孩儿骑马练剑,她则陪女孩儿绣花学诗;他说……
燕寒离京三年,他们的鱼雁往返里,他说过的岂只这些?
他编织了一个最美丽的梦在前方等著她,可是他们终不能携手到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