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只是一点不起眼的小伤,你想看吗?」她说著说著,撩起头发。这一扭身她的腰又痛起来,痛得她龇牙咧嘴的,几乎要叫出来。
滕斯从来没有对女士这么关心过,简直成了护花使者,说尽了各种好话来安慰洁玉,然后扶著她的肩膀走上台阶,凯恩留在原地看著他们的背影,觉得他们还真像一对父女。
「你必须立刻卧床休息。」滕斯十分坚持。「你是怎么跌下来的,小姐,恕我发问。」
「我被地毯绊了一下,整个人摔下去,我真笨拙。」
「喔,不会,你怎么会笨拙。」
「多谢你这样说,滕斯。不过我的头真的不痛了,但是我的腰……喔,算了,我可不希望你以为我只会抱怨……凯恩就说我只会抱怨不休和哭哭啼啼。」
凯恩从后面走上来搂住她的肩膀。「让我们看看你的腰把外套脱掉。」
「不要。」她已经走进门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