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闻言,余颂贤挑挑眉。「嗯,浓浓说出了一个重点。也许莎莎就是想在爱人面前昏倒,然后把自己当成睡美人送给他?」
语毕,大伙又是一阵狂笑。阿贤最会说好笑的笑话了。
莎莎很平静地解答好朋友们的疑惑。「我爱上一名牙医,而且拔牙也是一种培养感情的方式。难道妳们不认为拔牙是一种近距离接触吗?」
余颂贤扬起了邪恶的浅笑。「近距离?莎莎真坏,躺在治疗椅上拔牙,还想跟医生发生近距离关系?这可是要相当高超的技巧才办得到的哟!」
阿贤露骨的言论,立即让这群年近三十还待字闺中的好友笑得花枝乱颤。
莎莎耸肩不否认,阿贤说的并不全然是错误。「那又如何?只要能见著他,甚至模到他,代价只是一颗智齿和挂号费,我认为这场交易很划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