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出现得真不是时候,父亲。」沃夫在敏丽奔逃的脚步声消失后抱怨。
「考虑到你们还有一个星期才能得到教会的祝福,我倒认为我出现得正是时候。」
沃夫哼地一声说:「别跟我来那套你自己都不愿听的说教。」
扒义轻声低笑。「不是说教。算你运气好,打开房门的是我,而不是你的母亲,否则我们两个都要吃不了兜著走。你到底在想什么,在这里跟她上床?」
沃夫终于脸红了。他刚才根本不在乎在哪里跟她上床,只要是现成可用的床就行了。但这会儿明白自己不在乎反倒令他觉得很窘。他从来没有对这种事如此粗心大意过。
她使他忘记一切,无论是出于愤怒或激情。她使他忽略了时间、地点和结果。她到底有什么能耐使他失去理智到这种程度?即使他想得出是什么,那也不会改变他在她面前表现得极不稳定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