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塔笛卡因为无法忍受,就用力把手抽回来,而且不自觉地用另外一只手去擦被他吻过的地方。
「掠不掉的。」他嘲弄地说。「不久以后,我还会吻遍你可爱的身体,使你无法不爱我。」
「我恨你,」塔笛卡说。「你忘了我恨你吗?」
「你曾经向我挑战,」克劳利爵士说。「但是,你的挑战反而引起我的兴奋。我日夜在思念著你,小塔笛卡,你知道吗?」
他的话和他的态度都使得塔笛卡感到恶心。
她两手紧握著,极力保持冷静。
马车继续前进著。过了一会儿,塔笛卡克服了惊慌,不再发抖。
她把手套重新戴上。克劳利爵士一直注视著她,不过,他现在不准备再去踫她了。
马车驶向回家的路上。
「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吃饭好吗?」他问。
「为什么不改到明天晚上呢?」她说。「我有点头痛。而且我们出去过三个晚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