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明知道她有想杀他的决心,却依然不顾危险,用自己的这条命跟她赌上;甚且还为了讨她欢喜,诱惑她同意留下来陪他一整夜的时间,不惜花费心思、绞尽脑汁,与她热切的讨论怎么将他杀死的对策。
想到此,何易祥不由得露齿一笑,摇头忖思:当今天下如他这般愚蠢的男人,可能早已绝迹灭种。那他呢?该是世间仅存的一颗傻蛋。
伸出贪婪的手,他很温柔也很小心的抚模著她嫩红的粉颊,细嫩的肤触就像大麻一般,让他割舍不掉;当他忍不住癌身用自己的红唇熨贴在她那张微微开启的樱唇时,他尝到的是百年醇酒的香醇美味。
突然,何易祥想起了法国诗人波特莱尔所作的一首情诗——毒。
酒能够将最龌龊的陋室装潢成不可思议的豪华厅堂,而且使神话中的回廊在红光闪闪的雾霭中浮现,就像阴霾天空中的落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