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姓童,儿童的童,谨慎的谨,宜人的宜,童谨宜。」
「谨宜?」男人低沈地笑开。「你的名字很适合你。」
「谢谢。」
季言涛端起咖啡就口。「那天早上你怎么回去的?」他回想起自己清醒时,那种少了温暖的失落感觉。
「呃?」她没料到他会提起那天的事,因此有些错愕。她眨了眨眼,吞下喉间的梗塞。
「我……我叫计程车。」
「你可以叫醒我,让我送你回去。」
「这不太好意思,你已经帮了我。」
季言涛以深沈的目光审视著她。她冷淡保守的模样,和那晚与他激情一整夜的女子不同。少了迷药的催情,那股狂野性感的模样虽已不复在,但她的身上依然保有他记忆中淡雅的香味。
「严格来说,我并没帮你,只是登徒子换成了我。」
童谨宜摇摇头。「你不是,是我失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