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放手。」风乔挣开他,犹有微嗔,却不再是勃然大怒。
「妹妹。」风清舞挤在两人中间,试图排解。「柴大哥只是关心你,没有旁的恶意,你别和他呕气。」
「好个关心哪——」风乔斜睨他。「多日不见,没见他嘘寒问暖,才进门,竟开口便骂、动手就抓。」那语气说是责怪,倒还透著姑娘家的娇嗔,「这是什么关心哪,闻所未闻。」
只怪柴守尘硬汉一个,木人一个,竟未听出女儿心情,听她质疑他对她的关心,一张俊脸冷然绷起。「我开口有理,动手有凭。」他是一根肠子通到底,说话不懂弯曲。「我开口是因为人骂你贪财,动手是因为人笑你无耻。」
他只知这些年,风乔被人说得益发难听,而她却始终不愿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