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姐鸠占鹊巢的态度,未免也太明显了。梵尼亚讽刺地瞧她一眼,这才不疾不徐地道:「如果我没弄错,这里是我家,想待多久是我的‘自由’吧?」好心帮她忙,反而被她泼了一身酒的帐还没跟她算,哪有轻易走人的道理?
宴会中,她丢下狼狈的他面对众人奇异的目光,害他成了笑话。
天晓得昨晚之后,他的好名声还能保有多少?被人暗暗误认为他是色狼,才会被泼酒都不一定。他本来就打算非找出她来算这笔帐不可;只是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她想逃也逃不掉。
就算她昨晚借口疲倦躲回房里,事情也不会就此了结。
不用说,他七点就起床了,一心等著跟她算帐。
哼,九点才模出房间,她倒睡得挺好。
「可是……你不是要让给我住吗?」
被他一嘲,她更为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