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隼抑郁地瞇视她。
「仗势欺人的蛮子,老是摆脸色给阿金看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」
「谁救他一天到晚缠著妳。」他眼冒炽焰。
「搞清楚状况好不好?是我一天到晚巴著他不放的。」果然是未开化。
「哦?」他阴光四耀地抽搐颈边肌肉。「为什么妳不来巴著我?」
佟澄空怪异地打量他,「你这人有被虐狂啊,从小被巴到大难道不累?」
「不一样。」希望被缠和习惯被缠,根本是两回事。
「知道不一样就好,阿金比较对我的盘,本小姐习惯巴著他。」
「佟澄空!」
「嗓门大就了不起啦!」
他怎么这么窝囊?南宫隼彻底败倒在她的任性中。「没关系,以后出我看著妳,没人敢做非分之想。」除了自我安慰,他想不到更好舒解郁闷的法子。
「喂,美国的帅哥多不多?」她凉凉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