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过多久,东方将邪毫无停歇之意的狂吻,逐渐令她喘不过气,就在她的意识又即将陷入一片黑暗时,他终于给她喘息的空间。
「相、相公……」慕容涓涓气喘吁吁地伏在他的胸前,思绪显然还未清晰。
「说!为什么你会在屋外逗留?岳书临为什么也会踫巧在那里?」他虽然已略知一、二,但仍要她亲口说出。
「相公,您不要生气,先听涓涓解释。」东方将邪突如其来的严厉口吻,让慕容涓涓一下子飞离的意识全部回笼,「涓涓只是想等贺客全走后,再去给娘拜寿,所以便自行在那里等候。但涓涓不知道岳公子怎么会突然出现……相公,你要相信,我只是跟岳公子谈了几句话而已,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相公的事来。」虽然有绣儿在场,她仍是生怕夫君会对她产生误解。
「谅你也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