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仪非——此等艳福只有司寇这么耐打的人才敢去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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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寇直接开车去地检署,刚才打电话回去是答录机接听,那她应该是在办公室。结果白跑一趟,人影未见。倒是踫见雷壑以一种古古怪怪的眼神看著自己,大概是错觉吧!
Allen到底去哪里了?
嘴里念念有词,司寇打开公寓门进去。这个周末大半天时间过得「精彩无比」,偏偏佳人芳踪渺渺。
卧室的门关著,司寇心「咯 」一下,轻轻推门而人,果然!遍寻不著的邢仪非正在那张大床上海棠春睡,美梦正酣。他哭笑不得,到处找她,她却回来午睡……
洗澡换衣后,司寇走到床边,她仍长眠不醒,可能是太累了(揍人也是需要体力的)。他的眼光注意到她怀里抱著的狗熊抱枕,司寇顿时觉得嫉妒——它哪有我好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