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勉强扯了个算是借口的借口。
「喔!」
不知道为什么,他竟觉得身后的声音听来有些--落寞。
没让自己有冲动回头的机会,他跨著大步迅速回到房间。
将公文包一丢,他泄气的一坐在床上。
老天,他这是在做什么?
他烦躁的耙梳著头发,极力想厘清自己这个失常的举动。
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,他不但丢下了一场重要的会议,甚至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。
难道--他是在嫉妒?
不,怎么可能?
他怎会去嫉妒一个混黑道的不良份子?甚至还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?
但若不是嫉妒,方才看到萧邦拉著她的画面,他心里怎会有种愤怒难当,甚至酸得难受的不寻常感觉?
一刹那间,他竟觉得有种莫名的恐慌,像是--即将面对他极力掩饰的真相似的。
不让自己继续往下想,他遽然起身就往门外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