沛熙咚的滚出他怀里,头同样痛到快爆炸,泪痕斑斑的她趴在地上,这时已分不清是因伤心落泪,抑或头痛喷泪。痛死她了,她怎会觉得她的头真的可以和铁锤相比拟?
她是不是太蠢了?
雷德直到头不再嗡嗡作响,才有办法找拿头当武器的小短腿算帐,但见她趴在地上起不来,想痛扁她的心情立即消散,疲累地将趴在地上痛哭的她捞回怀里,「晓得痛了吧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。」
他背靠木柱,长长吐了口气,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小短腿,还真是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她哭得小脸都变形扭曲了,双手抓著他的衬衫,「呜……真的好痛。」
他看向她的额,红红的,马上肿起来,他猜,他和她一样,额上带了颗鸡蛋。
「一路顺遂的你怎么可能了解像我这种在底层挣扎的人的痛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