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知道就好,呜……呜……」可恶!为何她的眼泪不仅没有停下来,反而有更加泛滥的趋势?
笨蛋笨蛋笨蛋,她想哭,大可在独处时哭到天崩地裂,她偏不,硬是在他面前……不!是怀里哭得唏哩哗啦,真是丢死人了。
他为何不狠狠嘲笑她?这样她才有借口更讨厌他。
「呜……都是你这个讨厌鬼,没事干嘛跑来我家?」她有气无力捶他一记,再将眼泪鼻涕抹在他的Prada黑色衬衫上。
衬衫糊成一片的雷德又好气又好笑,上下顺抚她的背脊,低沉的声,带著安抚,「因为我想来。」
一句因为他想来,莫名逼出她更多泪水。她和同事都属于互相竞争的关系,上班时气氛是紧张凝窒的,下班后或是放假,根本没人会相约一起吃饭喝茶,且她二十出头就失去父母,唯一的哥哥结婚后,便以家里空间不够大,要求她搬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