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眉心依旧隐含著暗灰色浊气。
「这珠,能保她几天性命。」延请来的名医叹口气道:「能有几天老夫也不敢断言,总之解铃还得系铃人,这毒狠辣异常,非得解药不成。」
大夫留下几帖药,说是略尽绵薄之力,银两也不敢收便走了。
他狼狈地望著床上面如槁木死灰的少女,再一次喘息地抱住自己的头——
「战野……」燕丫头轻叹一声睁开眸子,看见他,她露出一朵虚弱的微笑。「你真的在……我以为是梦……」
「不是梦,我就在这里。」
她脸色惨灰,眸子却闪烁著欣喜的光芒,她努力伸出手想踫他的脸,手却没力气抬起来。
「你是单戈……也是戈捕头……我识字不多,但我会写这几个字,我好笨,竟然没早点看出这中间的线索……」
「别说话,你得好好休息。」战野握住她的手,僵硬地露出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