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为什么要解释?她不懂,只觉得他愈解释愈伤人,送她膺品是不是意味著她连配戴真正的钻石都不够资格呢?
既然如此又何必对她百般温柔?
她实在不懂他。
「我帮你戴上。」见她不再拒绝,严浩文拿出钻石想替她戴上。
「不必了。」汤晓谕仓皇地推开他的手。
「还在怨我?」
怨他?他给过她那种权力吗?她觉得好笑,因而笑了出来,却发现心是悲怆的,这实在是无止境的折磨,爱上一个人怎么也收不回感情,那滋味太苦太涩。
「你若是真想我好,放我走吧!」
「不。」这辈子,他唯一做不到的就是放开她,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真心所爱,放开她只怕下半辈子都将要孤独过一生,他已经浪费太多时间,不想再错过,即使被她怨恨,他都要把她留下。「我什么都可以依你,就是不能够让你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