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错。」面对他酷寒的质问,她暗自惴栗。
他反身走向她,脚步像豹子一样轻,眼色像雄狮一样狂,有力的臂膀一把箝住她纤柔的身子,低吼:「再说一次。」
「别……走。」他的贴近令她惊羞,掩饰不住的心痛感更教她感到难堪,她凭什么要他别走?
她瑟缩在他的胸怀,再也说不出半句话,任由泪水成串滑落,放纵自己在伤心的绝境中沈沦。
严斯默觉察到她的身子在颤动,她没有再开口,他也没有触踫她的脸,甚至无法在幽暗中看清楚她的表情,奇异的是他直觉她是在哭泣……
就在一滴滴冰凉的泪水落在他胸口,浸湿他的衣襟时,印证了他的感受,他整颗心忽然像被掐紧似的,前一刻的怒火在瞬息间被强烈的心疼取代,他很想伸手为她拭去泪水,但他没那么做,他急著想要得到一个答案,他想问自己为何为她心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