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人除非踫过那个女人,否则怎么会知道她是不是处女?」
「我……」雪尔薇雅犹豫著,终究还是说不出实情,「我没有告诉罗威,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。」
「这种事不用说,只要做了就知道!亏我还好心地替你找理由,告诉自己你会和法勒恩在一起是有苦衷的,现在看来你根本是水性杨花、耐不住寂寞!」
「不是的、不是这样的!如果我真是水性杨花的女人,我又何必找你帮我呢?」
阿伯特鄙夷地从鼻子哼出一口气,「那是因为你厌倦了罗威,又不想把家产给他,所以才找我这个被你遗忘的旧情人。」
「不,阿伯特,你听我说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」
阿伯特一把将她甩开,转身下床,「我不想听也不要听!」
「阿伯特,你要去哪里?」
「去哪里?当然是离开这儿,因为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