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已然一片沉黑,今晚的星月均黯淡无光,但卧房里已点上两根蜡烛,洗澡用的水,也洒了几滴江南来的香油。
治毕,宝宝感到通体舒畅,仿佛又活了过来。
小棒头为她梳头,鼓著勇气询问她:「小姐,你行行好.告诉我吧,你什么时候和魁首订了亲?我们都蒙在鼓里。」
「就要踏进梧桐镇之前!」宝宝轻描淡写的说。
「怎么……怎么……这样突然?」
「大哥说乡下民风守旧,一对年轻男女,既不是兄妹,又没个名分,只怕招人议论,麻烦得很,干脆说订亲了吧!」
「就这么简单?」小棒头困惑的说。
宝宝颔首。「是这么简单。」至于两人剖心缠绵,千言信誓,万句盟约,依然回荡于心,却是不便与人诉说。
小棒头总感觉好像短少了什么,不过她那颗老实简单的脑袋无法想得太深远,半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