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永年,朕只当不知道这事,继续留着;母后赏赐完他后,让他做你的耳目安插在朕身边,看看他是什么反应。他若是同意了,便是有心挑拨我们母子,背后必有指使者。”
太后觉得儿子所言在理,便颔首道:“可以。但是太子骄纵任性不守规矩,更冲撞君父,不能不罚。”
皇帝道:“朕打发他去南京祭陵,好好磨砺一番。”
太后觉得惩罚太轻,最好能废了朱贺霖的太子之位:“这算什么磨砺?皇帝,你还没看明白么,章氏的儿子担不起未来一国之君的担子。”
“贺霖担不起,谁能担?一岁多的昭儿?”皇帝反问。
太后见他问得犀利,缓和了语气说:“皇帝尚且年轻,春秋鼎盛,何必急着这么快再立太子,先多临幸后宫,多生几个皇子,回头再慢慢挑选不迟。”
皇帝知道在这个问题上和太后说不通了,便起身告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