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语毕,霸道地搂著佳人离去,不理会那拖著鼻涕的小色鬼。
雹绍怀理所当然地牵著她的手进家门,将她装满东西的购物袋打开、把东西一一归位,有的放到冰箱,有的归到橱柜上,好似这里是他家一样。
她没有阻止他的登堂入室,明白阻止也是枉然,这段日子以来对他多少有些了解,如果拒绝他为自己服务,他肯定有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反驳她,而她绝对说不赢他。
为免自找尴尬,干脆顺其自然。
她曲膝坐在床上,两手环抱在胸前,下巴轻靠在膝盖上,好奇地看著他走来走去,疑惑他脸上的不悦是为哪椿?
泪水初歇的美眸,染上一层迷蒙的水雾。一直以来,她总认为这人的心思诡异难测,对任何事总是微笑以对,似乎一切都掌控在手中,太过内敛的情绪令人猜不透又模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