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哪又怎么样?你也亲过我不是吗?」她愤怒地揪住他的领口,脚跟踮起。「你是不是偷听我们谈话?」
「你要让他亲你。」他无法相信。
「是又如何?」他竟敢如此质问她,他以为他是她丈夫吗?
聂刚眯起双眼,太阳穴上的青筋不住跳动著,他的模样很可怕,比昨天在柴房时还要骇人,虞妍吞了口水,但仍不示弱地与他对峙。
「以后我要让谁吻也是我的事,就算我和寿张镇的男人全亲了嘴,你也无权干涉。」她怒视著他。
熊熊的怒火在他黝黑的眸中燃烧。「你想被人当成荡妇对待是吗?」他猛地俯身摄住她的唇。
虞妍惊呼一声,甚至连躲都来不及,她极力挣扎,感到一阵屈辱,他竟说她是荡妇!她揪住他的耳朵,用力拉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