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雍年变得很沉默,大伙儿疯得起劲,他反而像个旁观者,躲在角落独酌。他没有主动跟陈亮君打招呼,陈亮君就自己端著酒杯过去坐。
「干嘛,跟棉棉分手,连我都变成仇人?」陈亮君调侃道。
「你见过她了?」任雍年闭上眼楮,止不住心中杂沓纷乱的情绪。
「是啊!我昨天见过棉棉,在一座花园别墅里,她大了肚子。」
任雍年心痛地合上眼,无言地叹息著。
「她终究还是跟了段豪成,那么当初又何必来爱我?」他掩著脸。「当我从鬼门关逃出来,迎接我的却是未婚妻的背叛,我守了她五年啊——我的胸口霎时像被击了一拳,五脏六腑俱裂!」
陈亮君心疼他深种的情根无缘开花结果,但这是谁造成的呢?他叹息道:「雍年,你与棉棉在一起生活了几年,你认为她有可能在你生死不明的紧要关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