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继续倾诉著,「倘若能消你心中怨气,亦方,我愿等你另一个二十八年。」
「我没有这个意思,也没那么大的怨气。」亦方轻轻说。
「那么你原谅我了?」
「本来就不是你的错。这件事不是任何人的错。」她叹一声。「你说得对,你没有义务非遵行不可。」
「亦方,现在已经不是你母亲和我母亲之间的许诺,是你和我,我们俩的事了。」
她看著被他紧握的手。
饼了一会儿,她低语:「我需要想一想。」
擎天胸口一阵紧缩,感觉上,仿佛他即将失去她。
他不禁自问:他何曾如此在意一个女人?他感受到她的不确定、不安,而他不知如何给他保证。
可笑的是,她必定认为他很擅长应付女人。
尽避不想给她时间,以免她自他生命中消失,擎天仍温柔地点头。
「但是答应我一件事。」
她注视他。
「相信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