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是说他订婚前后判若两人?」他撇了撇嘴,鄙视地说著。「有钱的少爷都是这样的,你想想看,夏伟浩是含著金汤匙出生的,他从小就在众人的宠爱中长大,养成了唯我独尊,为所欲为的个性。对于一切事情,都视为理所当然,也很难去体贴别人。而且你们又已经订了婚。他也不用再刻意地讨你的欢心了,所以当然会有所改变,况且——」他刻意地停顿了一下,才坦率地说著:「你们的身分,又差了一大截,你是无法掌控他的。」
「是吗?」她落寞地说著。「正如你所言,他就像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,什么事都为所欲为……动不动就对我约法三章,要求著我,可是却不准我干涉他……」
「怎么说呢?」一向没有耐性听女人捞叨的他,居然有兴趣再听下去?他真是纳闷极了,也开始佩服起自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