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会,那太便宜你们,也对自己不公平。」他还有另一招,为自己这二十几年来的枷锁,找到挣脱的钥匙。
也为母亲的人生,讨回迟来的公道。
累死了!坐了一天的飞机庄可瑷沐浴完后,只是围上浴巾,便将自己摔在床上,让僵硬的身体得一个解脱。
真好,有钱人的床就是这么好睡,柔柔的……她翻了一个身,以脸颊去磨蹭著羽毛枕。
不知道为什么,这床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,好闻得让她安心……
到底是什么香味呢?让她觉得全身都好放松,甚至觉得在陌生的环境之下,也能躺得这么舒服。
「到底是什么香味呢?」她咕哝一声,不放弃的抽起被单闻著,像只小狈般,只想侦查这味道的记忆。
是、是上官寂的味道!猛然,她回过神来,睁著圆滚滚的大眼,想起在上海和上官寂同枕而眠的情况他身上也有这样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