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要说什么?」她垂低头,盯著脚上的拖鞋;这双拖鞋是新买的,走起路来不会再啪啦啪啦响。
自从她发觉自己对雷阳的心意后,面对他时就再也无法单纯的理直气壮了,甚至还有著几许的小心翼翼和无法形容的羞怯。
「什么都好。」他拍了拍左边的位置,示意她坐下。
「老是要我说话。」她不满的咕哝著,不过还是听话的在他身旁坐下。
「要你说话,是因为你的声音具有催眠作用。」他抬起腿搁在茶几上,挪了个舒服的姿势。
「意思是我的声音没有高低起伏吗?」
「不是。是你的声音很软很柔。」他又复上眼睫,一副准备要补眠的模样。
她说话的速度偏慢,予人慵懒的感觉,尤其她的尾音像是带著笑意,有种在哄小孩时的柔软。
他是在他们同床共枕的那个晚上发现了这个她声音里的特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