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时欧阳家出了一笔钱寻找我,为了那笔钱,台湾道上的兄弟开始抢夺我,我们在隧道里发生了车祸,我受到重伤,双腿骨折,欧阳夫人把我接回加拿大做复健,所以我没有回来找你。」她一口气说完,她知道自己说得杂乱无章,但她相信他能够了解。
他回头,眼里却没有她期待的热情,她的心坠入谷底。
「真逸?」她像只被遗弃的小狈,巴巴地望著他。
「你说完了?」
她一震,她设想过各种可能的结果,却不是这一种。
虽然他愿意相信她所说的话,但是血液里天生就存在的复仇因子,使得他无法轻易释怀。他记得当时员工的话,她是擅自走出去的,如果当时她肯乖乖地待在会客室就好了,偏偏她就是不肯放弃挑战他权威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