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该死的!懊死的……」在睡梦中被一堆冰块冻醒的滋味绝对不好受,瞿焰月蓦地自沙发上跳起,嘴里还不断地狠咒著。
「知道自己该死就好,不用一直说。」冷冷的言语是继冰块之后的另一波攻势,乔炽情的明瞳之中有著源源不绝的怒火,笔直的射向他。
「你该死的到底在干什么?」被冻到清醒的瞿焰月很快的找到了始作俑者,他怒视著她,一副恨不得把她掐死的模样。
「很好,看起来你是清醒了。」乔炽情对于她制造出来的效果满意的点点头,于是忙不迭的问道:「惜娘人呢?」
「不知道。」一听到惜娘的名字,瞿焰月的脸色立时变得怒气交杂,而这样的怒气刚好掩去他的在乎。
也之所以,这个回答听在乔炽情的耳中,立时引爆起她更大的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