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笑的是,究竟是谁冷落了谁?
结婚半年的她仍保有处女之身,无疑是奇耻大辱。
必轼风总是在紧要关头打住。说真的,她一度怀疑关轼风不能人道。
「为什么?」几经挫折,赵友岚再也忍无可忍了,她不问个明白她不甘心。「轼风,我们同睡一张床都几夜了,到现在仍空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。求求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呀!」
床第之私虽说她懵懂,但她也知道他们这样是不正常的。
「难道是你不行?」激动当头,也会有口不择言的时候。
起初,关轼风还会说些好听的话安抚她,但日子久了,他也渐渐失去耐心。「你就当我不行好了。」他冷冷扔下这话,含愠离去。
什么叫做「就当我不行?」他分明是敷衍!
横亘在她和轼风之间的,其实不光是闺房失合,还有许多别的——
母亲回房休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