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祯,她不是你的责任,一直都不是,你对她够好了,你懂吗?」阎魁不知该怎么对他说,他才能明白,才能真正放下蔚少瞳,去过他自己的日子,本以为摄影可以帮助祯遗忘,可十年过去了,祯是获得许多成就,但也证明他们是错的,外头的世界仍没有让祯将蔚少瞳给遗忘掉。
「我只懂我不要我的未婚妻和我保持距离。」他定定地看著兄长说,那眼神再认真不过。
「天!你们早解除婚约了,她不再是你的未婚妻,不再是你的责任!你该去过你的生活,而她也会过她的生活。」
阎魁气得执过梳得整齐的头发,如果他是女人早就尖叫了,不会仅止于发出挫败的声音。
「她是我的未婚妻,也将是唯一的妻子,我从不认为我们解除过婚约。」相较于阎魁的挫败,他就显得冷静多了。
「她戒指都退还给你了,你想不认帐也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