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不可能?这些日子别人有没有看出来我是不晓得啦,但身为你朋友的我,可是看的一清二楚,你最近只要听到有关谅爷的事,表情不是一阵红一阵白,就是用尽镑种借口,来掩盖自己怪异的反应。」
顿了顿,许家倩又发表起她的观察心得。
「而谅爷呢?最近晃进我们秘书处的机率高得吓人啊!我发现他虽然是去找杨凝,可他的目光却好像常常抛向你的位子,可是很巧的,每一次你都刚刚好有事离开位子了,不过照我看啊,他一定对你也有一点意思,你别告诉我,你迟钝的到现在还不知道。上星期,你不是才坐他的车来上班吗?」
听完她犀利的分析,容容压下心慌,「哎呀!我跟谅爷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啦,那天是因为他刚好路过我等车的地方,见我没等到交通车,才好心的载我一程!当时杨特助也在场,他可以作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