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为如此,他才硬受他一掌,不然,要是小帨子三天两头闹自杀,他往后的日子准不好过,
「呀!都是我的错,不该误会津亢。」玉帨儿抚著额头,又痛又羞地说。
「你胡说什么?我宁愿被她恨一辈子,也要除掉你这个反贼。」
「为了她,我殷封崭从今不再涉入反清复明的事。」他严正说明自己的立场。
「太好了!痛……我们不再是仇人了。」因额伤的关系,玉帨儿的笑容万分难看。
「别以为你这么说,我就会平白放过你,」津亢贝勒收紧下颚。
「津亢,你就放过他嘛!痛……」玉帨儿突然一阵昏眩,便软软倒进殷封崭已敞开的怀里。
「玉帨儿……」津亢贝勒急于跨出的步伐骤然顿住,因为她所想依偎的怀抱,再也不是他。
罢了,罢了!若要强取,总有一天她会在他手中枯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