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乖乖躺著休息,我送大夫下去。」
「喔!」玉帨儿气虚地应一声后,步伐不稳地走到镜台前,端视自己的容貌被捆成什么模样。
「呀,好难看。」巴掌大的小脸,如今更是娇小。
她额上的红肿需要包那么厚吗?
她这样还能走出去见人吗?
不行,她要把它拆下来。
「你在干什么!」
已拆卸一半的玉帨儿,突然被这声怒喝给吓得乖乖坐好。「你不是看见了?」
「谁准许你拆下来的?」殷封崭接过布条,使劲缠上去。
「哎呀!好疼。」玉帨儿痛得缩肩哀号。
「哼!我还以为你根本不怕痛。」将她包扎妥善后,殷封崭随即抱她入怀,一同坐进床铺。
「我又不是你……呀!你的伤要不要紧?」她几乎忘记他曾挨过津亢一掌,而且还吐了血。
都怪他现在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,她才会一时胡涂地忘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