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、不是那里疼,你快放手。」可恶,她的臂伤才刚好,他就捏得这么用力,万一旧疾复发,那她不就又要喝苦药了。
「妳确定?」裴尊攘带有某种恶意的嗓音又起。
「确、确定,你的手快拿开……」她并不是伤口疼,而是她的骨头几乎快被他给捏碎。
裴尊攘是把手移开了,但下一刻……「那是这里?」谁知他并没有收手,反倒将五指往下移至到她的手肘处,紧紧箝住不放。
这下夜游犹如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他分明是故意捏痛她的,根本不是真正关心她的伤势。
「怎么不答话?」裴尊攘问道,俊颜上诡异地绽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残笑。
「被你这么这么一抓,我好象都不痛了……」她皱著小脸,颤声说道。
「是吗?」
「是……是。」再继续被他抓下去,她的骨头肯定会全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