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的心情已荡到了谷底。
在重新开车上路的途中,江牧聪一再地安慰她,要她别又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,对于他的安慰,程琬萱虽然满心感动,却仍旧自责不已。
秉持著多做多错、多说多错的原则,这一路上,程琬萱索性尽可能地沉默,就这么乖乖地、安静地坐著,几乎要变成了一尊雕像。
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作祟,她总感觉自从她不动、不吭声之后,果然一路顺畅许多,不只时速恢复了正常,也没再发生什么状况了。
「高雄快到了,下一个交流道就要下高速公路了。」江牧聪说。
程琬萱瞥了眼车上的时钟,已经是下午四点了。
犹豫了会儿,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:「那现在怎么办?我们还要去发表会的会场吗?」
「我看算了,等我们停好车进去,发表会恐怕也正好结束了。」江牧聪有些无奈地叹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