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项危险的结合。」
「布先生和我谈论‘政治’。我们讨论联邦政府加诸南卡罗莱纳的不公。」
「我可以想象你们的谈话──一齐为可怜的南方受到的压榨唉声叹气,气愤种种的不公,痛骂该死的北佬──当然,一切都不是南方的错。我相信你们是同仇敌忾。」
「你怎能如此无情?你一定看到假‘重建’之名,这一带的人们所遭到的压迫。他们的家园被夺走、积蓄被榨光。南方就像在北佬的靴跟下被踩碎的玻璃。」
「容我提醒你一些你似乎遗忘的事实,」他拿起白兰地,原想注入杯子里,最后干脆改以瓶就口。「开打这场战争的并不是北方,南军在桑特堡射出第一枪。你们输掉这场战争,代价是六十万的人命。现在你们又预期一切都像战前一样?」他厌恶地看著她。「你大言不惭地提到‘重建’计划只是在压榨南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