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迟迟没有退离是因为她才是最危险、也是最致命的。
「他准你来搜我的身?」虽然已经多年没有和谷澧錾有所接触,但他对她的那股强烈独占欲,她却记忆犹新。他从不准任何人多瞧她一眼,更遑论动手踫她。
「我必须确定你身上没带任何危险物品。」明知会因此受过,项矢仍坚决确保主子的安全无虞。
「你认为我会乖乖配合吗?」被迫嫁入谷家,冷霜凝已经是满心的不悦,这会儿还被人当刺客防范,她心中的怒气霎时燃至沸点,濒临爆发边缘。
「不会,可是我还是必须这么做。」项矢刚硬的望进她倏地瞪大的瞳眸。「你已经毁了他一只手,我绝不允许还有类似的憾事发生。」他的眼中净是失职的自费。
「你这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做我已经毁了他一只手?」冷霜凝心惊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