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屈恒沉吟著:「公子脉象缓大,所谓四至之上,重则散而无力,应是受湿所致……」
「受湿?」杨管家大叫一声,「天哪,书房地面又湿又潮,大少爷偏贪凉,在地上足足睡了半个多月!」
「半月之久!」屈恒皱眉,「失明后可曾找大夫看过?」
「不曾,大少爷说定与其他少爷小姐相同,不必再看了……啊啊,梅小姐,你要勒死大少爷了!」
梅笑寒恶狠狠地揪著闻笛声的衣襟,一字一顿地骂:「你、不、看、大、夫,嗯?」
「我……」他怎么知道会这样?
屈恒忍笑瞥了闹得不可开交的两人一眼,要来笔墨开方,落笔写了几个字,见婵娟探头来瞧,知她想学,于是边写边道:「应以白术为君,茯苓、陈皮为臣,附子为使,本来十余帖即可痊愈,但拖了许久,怕是要多吃几帖…